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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哟,源子是真仁义啊!”

最高兴的是李父、李母,没想到群众的眼光都是雪亮的,看出他们儿子内心的善良,真好。三大爷也不错,昨儿的剩饭没白给……

最不高兴的自然是贾张氏和贾东旭母子俩,他们也没想到群众的眼睛都被雪亮瞎了,不然怎么睁眼说瞎话呢?

就那龟孙,还是老实人?!

那天下还有不老实的人么?

听听他说的什么话,赔罪?

这狗东西见天说最好听的话,干最缺德的事儿!

阎埠贵高兴的点头,继续道:“是吧?都说源子仁义,那咱京城爷们儿,能干出不地道的事来?喝人源子借钱买来的酒?”

刘海中不愿看到阎埠贵独美,更想和他做个集美,便开口问道:“老阎,那你什么意思?人源子都说了不收礼。让人花两块三块礼钱,就喝一碗二锅头,也确实不像话。当然,我的意思是喝不喝酒,这个礼都该上。”

阎埠贵笑道:“老刘,账不能这么算。源子他是大夫,给外面人看病,一人还收二斤白面呢,可给咱们院的人看病,可是分文不取。就凭这,咱们能跟他算这个账吗?”

易中海催道:“你就说你什么意思吧。”

阎埠贵道:“我建议啊,也别两块三块了,一家送上五毛礼金,意思意思得了。不然源子给咱们院儿做了那么大的贡献,他如今结婚了,咱们跟铁公鸡一样一毛不拔,传出去人家只会说咱们抠门不懂礼数。愿意多给的,就多给。家里困难的,就五毛。”

一阵阵倒吸凉风声,街坊邻居们都安静了下来,目光诡异的看着阎埠贵。

也有人狐疑的看向贾张氏,该不会是没出声就把老贾给招了出来,附到三大爷身上故意害他的吧?

这画风怎么那么可怕呢?

李源也惊诧的看了阎埠贵一眼,也猜不透他心中所想,不过还是乐呵呵道:“三大爷,别定下线啊,家里困难的给五分我都高兴。像贾大妈,她肯定就给五分。没关系,我一样叫她贾大妈,还穿她给我做的鞋!”

一群人见他又拿贾张氏玩笑,纷纷笑了起来。

他们自然不知道,贾张氏都快成了李源的负面情绪宝库了,那叫一个连绵不绝啊,正合了那句诗:此恨绵绵无绝期!

贾张氏咬牙道:“谁说我给五分了?呸!我非给五毛!我可不像有些人那么小气,爱翻旧账!”

李源拍手叫好:“贾大妈,豪气!现在您就是我的榜一大妈了!”

许大茂等人笑绝,不知道笑什么,就觉得新鲜。

也有问的:“源子,啥叫榜一大妈啊?”

李源乐呵呵道:“三大爷记账,账簿上名字的头一个!”

阎埠贵一脸“你还太年轻”的表情,道:“账不能这么记,得谁拿的最多,才记在排首。”

李源竖起大拇指道:“还是三大爷会记!”

傻柱乐道:“三大爷,行啊您!那句话叫什么来着?一日不见……”

阎解成与有荣焉道:“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!”

傻柱点头道:“对,一见不日,如隔三秋。”

“我去你一大爷的!”

许大茂嘎嘎奸笑着骂道:“是一日不见,不是一见不日!”

满四合院都是大笑声。

傻柱抬腿一脚踹出,许大茂惨叫倒飞出去。

傻柱继续道:“三大爷,您张罗的那么勤,源子结婚您给多少?”

阎埠贵伸出一根手指,表情自豪正要开口,傻柱乐道:“哟,十块啊?三大爷,真是小瞧您了!对不住对不住,往日里是我小瞧人了!”

阎埠贵吓了一跳,忙“去”了声,道:“什么十块,尽拿我寻开心,我从哪弄十块去……一块!就我和解成能喝两口,我家其他人也喝不了酒,不然指定再加点儿。”

这算是划了价了,一人五毛……

四合院内不知多少人在暗中痛骂这个阎老西儿!

都想不明白,这个小气多少年的酸秀才,怎么就突然大方起来了?

倒是易中海看明白了些,阎埠贵显然又盯上了明天酒席扫尾的活儿了。

昨晚上一顿,明儿再一顿,两顿加起来两块钱都不止。

只是他知道了也不好说出来,还是要给阎埠贵留点面子。

不过易中海现在还不想开口给多少,因为他不清楚,明儿李源请不请他去里面吃席。

要是上席面的话,一块钱就少了。

要是上不了正席,他一毛都不想掏,太不把他放眼里了……

但李源到现在也没个准话,让他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。

李源大声道:“礼不礼的且不说,今晚先痛快喝一场再说。都回家拿碗去,咱们分酒,喝酒!”

“好!!”

听他说的这么豪气,四合院内一片叫好声。

阎埠贵反倒有些失落,给李源使了眼色李源也没看见。

他还想着趁这个机会先把钱收了,账给记下……

明天乱糟糟的,又有外客进四合院,都不好大声张罗要份子钱了。

可这会儿李源都开了口,他就不好再说了,还是年轻啊……

……

一直热闹到晚上十一点,四合院内天黑的看不着人了,浑身酒气的街坊邻居们才晕乎乎的散去。

贾张氏和贾东旭两人也都喝醉了,两人心里不痛快,又难得遇到免费的酒,娘儿俩一起连闷三碗,然后躺炕上挺尸去了。

到了十一点半左右,寂静无声的四合院,隐隐传来开门声。

李源房里的灯一直没灭,正在屋里看书,见秦淮茹遛了进来,他笑道:“还真是一晚上也不肯闲,上瘾儿了是不是?”

秦淮茹没好气道:“去你的。”反手扣紧门后,顾自走到炕边坐下,看到李源手里握着本书,上面还画着经络图,她不无钦佩道:“你还真是爱这个,闹了一晚上了,还能静下心来看书。可惜棒梗就不行,我们秦家也没个能读书的……不对,三柱叔家的大雪读书还不错。源子,你还记得大雪吗?当初可是说好了,要跟你结婚的!”

李源印象模糊,摇头道:“不记得了,现在哪去了?”

秦淮茹笑道:“听说去盛海上大学去了,后悔不后悔?”

李源恍然:“怪不得我一直没等到……这可不赖我,是她说到没做到。”

秦淮茹白他一眼,又小声问道:“源子,今儿你真准备送东旭去派出所啊?”

李源呵呵道:“你说呢?”

秦淮茹撇嘴道:“我不信。你多精啊,没好处的事你会干?不过他们谁也不敢赌。”

李源看着秦淮茹笑道:“你是真聪明,可惜没怎么读过书,白瞎了你的聪明劲儿,真聪明成了小聪明。你啊,这辈子就在贾家,在这座四合院里打转吧。”

“少瞧不起人!”

秦淮茹不悦的说了句后,又叹息一声道:“我一个妇道人家,不守着家里,还能去哪呀?我这辈子没指望了,就看棒梗了……”

说着,她拿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李源看。

李源笑眯眯道:“那你看我干吗?你指望棒梗就指望棒梗呗,望子成龙的人遍地都是。不过有贾东旭在,有你婆婆在,连你想管教都插不上手,还指望我不成?”

秦淮茹闻言面色一僵,正如李源所说,她是个非常聪明甚至有眼光的女人,自然看得出贾张氏、贾东旭娘儿俩教出的孩子,指定没出息,可也正如李源所说,连她都多少余地去管教棒梗,难道还指望一个外人?

李源见她神情低落,一张很润的小嘴抿成了一条线,便笑道:“你也是杞人忧天,我也不说什么人的命运天注定,你想这些有啥用?真遇到什么事儿,你既不能做主,也没法当家。还不如把孩子照顾的健健康康、干干净净,最不济以后还能接他爹的班儿,怎么也比全国几亿农民都过的好。你就知足吧!”

秦淮茹一听,觉得也有道理,还得瑟上了,道:“这就是我为啥非要嫁到城里的原因,不为我自个儿,更为了孩子!”

想到棒梗将来能当上工人,不用在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,一年吃不上几口细粮,更别提什么副食品,她就觉得自己不管受什么罪吃什么苦都值!

不过她也没放过李源,商量道:“往后你要是有机会,也教教棒梗。你说的话他听,崇拜你着呢,成不成?我也不求他能有你一半,哪怕能有你一成,我也知足了。”

李源乐道:“我欠了那么多饥荒,四处都是债,你还想让棒梗学我?”

秦淮茹白他一眼,道:“别人看不出来,我还看不出来?连一大爷那样厉害的人,如今都让着你些,不敢招惹你呢。欠那点钱算什么?你是干部,工资只会越来越高,你肯定还得起。”

李源笑道:“废话少说,过来趴下。今儿我得练习练习长强穴,对你也有好处。既能解除腰酸背痛腿抽筋儿,又能缓解心慌、无力、气短。”

秦淮茹听话的上前趴在炕上,回头问道:“长强穴在哪儿啊?”

李源笑眯眯道:“尾巴根儿下面点。”

秦淮茹:“……”

……

第70章 我有钱的

第二天一早,李源在屋里就着辣酱吃了块面饼。

说来也怪,随着时间的迁移,前世的许多东西都开始淡忘了,唯独母亲的模样,却始终未曾忘却。

这一世的父母,他当然有感激之情,也渐渐产生了些亲情,却还是无法取代记忆中父母的样子……

又喝了一盒牛奶后,他自己穿戴整齐,出了门儿就看到李父、李母正从后院走来。

李母笑道:“准备叫你起床哩。”

李源笑道:“妈,我起的早,早饭都对付吃了。今儿没什么要您二位操心的,饭菜、桌椅什么的都有人安排。记账什么的,三大爷也承包了。四合院里的客人不用管,他们自己顾着自己。爸妈,我走了,接媳妇儿去咯!”

李父点了点头,李母笑道:“这孩子……去吧去吧。”

等李源推车出了院子,李母才看向李父,小声道:“你说的还真没错,老幺不像小时候那么粘咱们了。我仔细想想,打他十五岁那年生了场大病后就这样了……”

见老伴儿一脸难受,李父宽慰道:“这说明孩子长大了。老幺是干部,本来就和其他孩子不一样。但他心里还是一直念着家里的,这就够了。今天吃完午饭,咱们就回去吧。”

李母想了想,点头道:“也好。咱们先去后院,把里屋给收拾出来,今天中院闹哄哄的,让他俩住后院,那边安静。”

秦淮茹端了一个盆儿出来,道:“婶儿,您和叔先去,一会儿我就过去帮您收拾。”

李母笑道:“你够忙的了,麻烦你做什么?”

秦淮茹笑道:“咱们都是一个庄子的,您还跟我客气呀!再说我这见天麻烦源子给我扎针,还别说,源子真能。我站一天全身骨头缝都疼,脚也肿,都是月子病。他给我脚上扎上几针,欸,还真管用。瞧,睡一宿又能干活了!”

李母笑眯眯道:“管用就好,他扎针也不费劲,让他扎。不过淮茹你也别忒累的慌,累坏了怎么好?”

秦淮茹笑道:“没事儿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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